三叠纪||脑洞能装下世界的蓝木

随心填坑,bg人,不删以前的东西,现在不搞男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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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花】花火一曲

季元启x花家小姐/云中郡主(女主本人)

·主cb向,但是有cp要素,非代入向乙女,注意避雷。

·因为没有官名,于是私设名字花瞳洝(取自同砚且同音)

·由于内测主线展开不全,所以有私设时间线

·后续会在评论补充一点创作思路

·欢迎捉虫

·感谢您看到这儿,最后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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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寻找的答案是?


       音乐能传递演奏者的心境,这点没有人比季元启更清楚了,即使极力掩盖也会留下些许端倪,就像那件被板上钉钉的案子。或许瞳洝掩藏得很快,总有那么一瞬被眨眼的季元启察觉到了,如果被问到该怎么回答呢?

       对于这个答案季元启想了很久,从一开始想的“还是敷衍过去吧”到了后来“还是实话实说吧”,这个时间跨度倒也没有多久,在从瞳洝那得知了费尽心思加入乾门的答案后,季元启觉得要是再继续瞒下去怕是不太公平吧。

       在这个学院像瞳洝那样敏感的人也不少,被不妙的人察觉到那就得不偿失了。季元启握着心爱的竹箫瘫在树上望向漫天繁星,这个点她也应该刚从书斋出来,真是努力啊。

   “如果能真正获得自由就好了。”

       不经意间就把内心真实想法透露出来的季元启没有慌乱,或许能让他放松警惕的,只有在花瞳洝的面前。但,到底是无意间说的话,还是有意想让她知道呢,季元启却是突然忘记了当时的正确答案。

       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待会的演奏。

       谱曲灵感这种东西玄得很,有时拼命钻研也只有几段沾不上边的调调,这次写给她的曲子的灵感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就连季元启自己也吃了一惊,几乎自那以后一气呵成。结果到了今天展示成果,倒有些紧张了。

       即使对乐谱熟络到倒背如流的地步,季元启也还是取下背上的羯鼓再次顺了一通。

       从最终呈现的效果来看,还是不错的嘛。

       得到瞳洝的赞赏后季元启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记得季大少爷不是向来坦荡,不惧流言,也不在意旁人所言,怎么此次?”

       此次正是指的那八卦传闻一事,追溯起因是在小月念那邸抄闲谈的时候,倒是朝夕相处的好友,瞳洝一下就认出来这甲某不正是季元启,接下来自己也就成为了这绯闻的女主乙某,再然后教训了一下跟踪攥写的同砚,然而也就安宁了那么几天,越传越离谱就只好捣了那贼窝,一劳永逸。

     “闲……闲得无聊,偶尔在意一次不行吗?”

       事出反常必有古怪,看着季元启这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模样,花瞳洝开始原地踱步盘算起了缘由。 

     “是因为牵涉了季家,有辱季家声誉,所以不得不挺身而出,守护家族?”

     “季家有我大哥呢,小爷我可懒得掺和。”

       关于季家季元启回答得飞快,一扫先前闪烁其词的模样,那么答案只剩下一个了,瞳洝看向不自然的季元启轻声询问。

     “那……便是因为牵扯到我的声誉?”

       啊就只有爱刨根问底这点真的没办法!

    “别,别瞎说啊!小爷我……我不过就是看他们不爽而已!”

       眼看花瞳洝就要猜到真实缘由季元启开始越发慌乱,就连客套话都编不利索,这可没有提前彩排过啊!!季元启只得祈祷瞳洝不要那么快推理出真相,然而他开头极快的否定,反而让瞳洝坐实猜测。

       可是这样也没有什么需要掩藏的必要吧,瞳洝不解,明明先前发生的案子季元启也是会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这次也没有什么不同……

    “啊,瞳洝你看!花……花开了,你要不要许个愿?我听说这里的许愿树可灵了。”

       这回就连转移话题的借口也很生硬,不过推理思路也还是被成功打断,瞳洝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去深究就不解风情了,于是瞳洝顺着季元启的话题接了下去。

    “好,那就愿……等等,你不许愿吗?”

    “许过了!我的愿望就是……”

    “阿洝能得偿所愿。”

        瞳洝显然愣了一下,心脏也重重地跳了两下。

        她好像离那个答案越来越远了。

        亦或是就在嘴边。

        花瞳洝轻笑而后启口说出自己的愿望。

    “一愿国泰民安,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二愿兄长平安,花家门楣重铸。”

    “三愿季家少爷季元启早日组成大景第一乐团。”

       获得自由。

       瞳洝闭眼在心里这样祈祷到,倒是旁听季元启的表情越变越好看。

    “那也没说只能许一个愿望啊。”



       时间回到现在,这第一个愿望从目前的情况来说基本是完成了,第二个愿望也在实现的路上,就只剩下那第三个愿望,居然开始变得遥遥无期起来。

       这样想着,花瞳洝起笔在纸上写下评价。

    “季元启,季家少主,擅长音律……”

       起初听见季元启要和家里和解瞳洝还是惊讶的,但是,无论是作为同砚还是知音好友……瞳洝给毛笔添上墨水,继续在纸上写到。

    “原本没有承袭家业的想法,但近期似乎有所改变。”

      我都会选择尊重他的决定吧,就像当初他尊重自己那样。

    “即使在音律的道路上也是另辟蹊径,热衷于自创的摇磙乐,想法新颖理应坚持。”

       季元启一定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那条路。

——即使那个未来里我们会分道扬镳?

       会演变成这样吗?蘸好墨的瞳洝突然停下书写,墨滴从笔尖滴落将宣纸浸染上一个黑点,接着便在微风袭来中嗅到一股清香,按时日推算如今正是蓝花楹的花期,繁花盛开的模样又像极了刚入学时的社团招新,季元启一曲惊人的时候,仿佛这一切都发生在昨日,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新鲜。

    《樊中雀》。

      果真是樊中雀。

   “你给小爷写了什么呀?”

       季元启!!!什么时候来的!!花瞳洝一个条件反射立马挡住纸上写给他的评价,刚巧不巧怎么就在这出神的时候来了。

   “哎!你别挡啊!”

       季元启扯着纸张,还左凑右挤想从瞳洝遮挡留下的缝隙中看个明白,躲不过了遭不住了,瞳洝只得拿开手让对方看个明白。

   “哈,被我捉到了吧!”季元启拿起写了一半评价的纸抖平,“让小爷我看看,你都是怎么写我的。”

       细想起来,如果季元启是刚到,那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写他……走神误事啊,瞳洝懊悔地用食指指节抵住额头。

    “太中规中矩了,这一点都不符合小爷我随心所欲的态度。”

       季元启看完后点着纸直摇头。

   “哟,那季大少爷是想?”

   “我们之间都这么熟了,措辞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多见外呀!”

       瞳洝把笔靠在石砚上,接着季元启就把纸重新摊好在桌面,嘿嘿一笑张口就来。

   “季元启,传说中的音律天才!美食品鉴天才!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才高八斗,貌似潘安……”

       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着比划,这一出整得绘声绘色的,瞳洝轻抚额头并不想接茬。

   “别愣着,写呀!你要是觉得这些形容还不够,还能再美化下,小爷我绝不介意!”

       季元启弯腰撑着桌面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瞳洝挑起笔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圈。

   “可以了,被司业抓住罚抄我也会往上写的。”

   “别啊,这把整体氛围都给破坏了。”季元启随手擦了擦脸上的墨痕,“不说这个了,听说山下最近要办烟火大会,不如去凑个热闹?”

   “可以哦。”

      花瞳洝折起宣纸塞进袖子,将毛笔洗净置放在笔架上便离座站起,从水盆中掬起一捧水打湿手帕,再递给季元启借他擦掉墨迹。

   “不过,也快到日子了。”

       有这花季盛开的蓝花楹,使这一处凉亭更显恬淡宁静、别致淡雅。他俩望向椭圆的树冠,思绪飘向了不同的远方。



   “总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季元启。”

       待季元启一曲奏罢,瞳洝借着这个空隙如此评价到,只见季元启得意地扬扬眉便露出那个标志性的灿烂笑容,他右手持着竹箫在三指间转了两圈后呵呵说道。

   “那可不,小爷可是大景第一音律天才。”

       瞳洝屈指抵唇也难挡已至嘴边的轻笑,还是“噗嗤”一声,对于元启这个回答显然很乐意。

   “我可不是指的这方面。”

       花瞳洝收起笑容,垂下手臂并同时抬头看向树上的季元启,此时阳光正将这位少年笼罩其中,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在这柔光之下。

   “可以听到‘真实的声音’。”

       微风习习,吹散了瞳洝的长发,却也给了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的机会,而印在她瞳底的少年迟迟没有回音。

       季元启眼里微光闪过,他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把想好的说辞一下盘出,在这个场合下意外地卡壳了。这可是最糟糕的情况啊,季元启把手腕搭在膝盖上还下意识拿食指敲了敲竹箫。

      “叮铃铃”被风吹起的首饰不停地碰撞,映入眼帘的柔光却越显刺眼,叫瞳洝不得不眯起双眸缓和这个强光变换带来的刺激。也正是打光的变化,让这位原本被阳光笼罩的少年又仿佛处在那光芒所照射的阴影之下。光暗仅有一线之隔。

   “但是,既然你不想说的话,我是不会问的。”

       瞳洝没有彻底冷场,她前进两步背靠倚上树干,在感受这片树荫下清凉的同时,也顺着先前季元启的视线望向他眼中那片远处的蓝天。

   “每个人都有些秘密。”

       季元启看着花瞳洝最终无奈地舒了口气,他挑起箫头敲了敲自己的前额。

   “正如你听到的那般,就是那样哦,阿洝。”

       又陷入了短时的安静,不过还是没能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声的地步。季元启原本想抓住头上凋落的蓝花楹树叶,结果树叶从他指缝间滑过,瞳洝伸出右掌,看着落叶摇曳着飘落至掌心,收回四指轻握。

  “不继续吹曲了吗,还是又灵感爆发了?”

      瞳洝抬头与人四目相对调侃地问到,季元启换了个坐姿重新端起那九节竹箫一本正经地说到。

   “既然云中郡主赏脸,那让小爷吹一整天都不在话下!”

   “嚯!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像这样斗嘴打趣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瞳洝瞥见蓝花楹数不断凋落的树叶,还未落地就接着清风卷上云霄悠扬远去,跟着微风飞进苍穹的还有元启那穿透性的箫声,如同天公作美,在箫声调高急促的时候就连风也变得猛烈一些了,而就在这里戛然而止。还意犹未尽的花瞳洝正困惑地抬头看向季元启,即使常有曲目会在曲调达到最高时作为结尾,但是这首曲子也不像完结的意思。只是这个抬头,瞳洝与元启竟是四目相对,在目光对视的一刹那,莫名涌现的心虚又让瞳洝立马将视线移向别处。

   “从前,我一直挺羡慕伯牙那家伙有个子期的。”

       季元启察觉到瞳洝这一瞬的异常,擅于圆滑打交道的他倒也没继续盯着瞳洝看,跟着她一起把视线移向他处,再继续开口。

   “但是现在,我不用羡慕他啦。”

       话毕,两人目光再度对视,只是这次,二人却是默契地一同笑了起来。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花瞳洝站在中央广场旁,簌簌落下的蓝花楹花瓣将她包围,那刚打扫干净的地面又被铺上一层花瓣。现在是到谢花期了吗?可是别离那日分明是在……瞳洝眯眼以防风沙入眼。

       感觉到鞋边有轻微的撞击感,瞳洝被打断思路,顺着鞋边看去时却发现了一颗雨花石,但是这倒不像是会出现在在这里的石头。瞳洝弯腰拾起这枚石子,在背面看见了陌生却又有熟悉感的符号。

       这很像季元启之前用来记路的石头啊,这样想着瞳洝抬头往树上看去,不过这次树上并没有那位少年的身影,不想放弃心中某个直觉,瞳洝又把视线挪回身前,这次也是连同砚的身影都没看到。

      那么就只剩下……!

   “恭迎花家小姐——”

       几乎与瞳洝回头同时,响起了带有圆滑语气的熟悉声音,视线撞上的是季元启神采奕奕的笑容,他的头顶和肩上并没有堆积花瓣,可能也是刚到。

   “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瞳洝把石头抛了过去,被季元启伸手一把抓住。

   “哪能啊。只是最近灵感迸发,写了首新曲,你来帮我听听?”

       也不知道季元启从哪变出那面羯鼓,随意敲了两下鼓面,震动的气流似乎将原本自由飘落的蓝花楹弹开部分。

    “也好,很久没有听过季大少爷的新曲了,我这啊倒也有些不习惯。”

       瞳洝顺着元启的话往下接。

    “走,咱们下山去!”

       季元启一把拉过瞳洝就往学院大门外走,早已见惯不怪的瞳洝也只是环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先生才跟着季元启溜出学院。不过这次的目的地倒令瞳洝意外,下山后先是去城里某知名酒楼拿了提前订好的食盒,在集市随便转了一圈去到一家新开的小吃铺子取回了饮品,再然后则是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山丘,这一来二去,竟已忙到圆月爬上树梢,夜色霸占苍穹。

       最后找了一处得以眺望到城内景象的空地歇息,很少有机会像这样俯视城池的夜景,灯火通明感觉实在是热闹。打开食盒取出碗筷,季元启分起菜来那可叫一个熟练,一边讲解着酒楼这菜肴的来历,一边还不忘用公筷往空碗里夹菜。夜间的山里倒是更有凉意,在这样的地方吃晚饭也是初次。

   “听说这是只有那家小吃铺子才有卖的东西。”

       季元启提起那壶买来的不知名“茶水”,刚买时还是温热的,现在逛了这么久早就凉了吧,原本是想先倒给瞳洝,看了眼瞳洝还没吃完的半碗菜,季元启还是先给自己倒了一碗。有意思的是竟还从壶里倒出米来,不过和平常吃的白米还是有些不同,瞳洝立即想起来在铺子前闻到过一股很香的炒米味,难道说?

   “嗯嗯,原来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确实有清凉解暑的感觉。”他指着碗中剩余的米继续解释到,“不仅可以解渴,用来充饥也是完全没有问题,做法和粥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再加上这大米经过数次翻炒,所以也不用担心长虫,适合长期储存,还挺经济实惠。不过,小爷倒是觉得要是用冰块再冰上一会儿说不定口感更好。”

“噗……寻常人家哪有冰窖,这样也挺好的,还请季大少爷莫要吹毛求疵。”

       瞳洝细嚼慢咽吃完菜后给自己倒了一碗米茶,正如季元启所说,就是普普通通的熟水味,硬要说还有点炒熟米的特殊香味,喝下后倒的确有说不出来的爽快。

       待二人吃饱喝足,季元启抬头看了看月亮的高度,是时候执行今晚真正的计划了。

       季元启取出别在腰间的竹箫,背对灯火璀璨的城池,面对坐在平滑石头上的听众花瞳洝,他闭眼将箫管置于唇边,起势轻灵柔缓和《樊中雀》的起调有些相似,但是修改了几个小调完全可以当成两段曲子来看,犹如早春带来的凉风吹醒了还在冬眠的万物。

       接着音调变得轻快起来,短促急,已是鸟儿归巢的夜晚却好似突然响起来的黄鹂清脆的啼叫,再逐渐悠扬放缓,在人已沉醉于这轻盈小调时却一改音调,带动起山间夜风来个猛烈,其穿透性让人瞬间清醒不少。接着音调开始升阶至最高,在季元启睁开眼的那刻戛然而止。

——这里的曲子和那天在树下听到的一模一样。

       但这并不是终章。

       在箫声停止的刹那,一声清响随即绽放,从城池飞向天空的一点亮光瞬间炸开,那火花照亮了整个夜空,从这个角度看去就好像将季元启抱在其中。花瞳洝立即就明白了季元启的用意,她快步走到季元启身旁,一朵烟花的转瞬即逝跟着的是更多装饰整个夜空的烟花争先升空绽放。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季元启前面演奏箫声的影响,这烟花炸开声响节奏居然有一定规律,仿佛是一篇新的乐章。不,一定是提前就准备好的。

       瞳洝确信,“山下最近要办烟火大会”这个约定她并没有忘记,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在今日。可是今日城中热闹非凡,应该早早意识到这些才对,然而被这一朵朵绚烂的烟花所吸引,花瞳洝早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扔到脑后,此刻,眼中只剩下这美丽夜空。

   “怎么样,小爷这曲《花火》,可是一绝!!”

       为了压住烟花的声音季元启扯着嗓子大声喊到,惹得瞳洝笑个不停。

   “是是是!不愧是大景第一乐律天才!”

       同花瞳洝站在一排,共同看着天上的烟花,季元启好似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

   “真漂亮啊。”

   “在华清府你应该见过比这还要漂亮的烟花吧。”

   “那谁知道呢?”

      季元启歪头摊手敷衍到。

      花火照耀在瞳洝的脸上,望着这个侧颜,季元启脸上流露出少有的正色。

      漂亮的究竟是……

      季元启数着心脏异常跳动的拍子没有再继续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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