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叠纪||脑洞能装下世界的蓝木

随心填坑,bg人,不删以前的东西,现在不搞男同了。
吃各种冷cp。
热坑绝缘体质,热cp绝缘体质。
现在是KAT-TUN的横杠,只想安心追星安静填坑。
很好说话很好聊天唠嗑随意!
企鹅:295091732
(来扩列吗x

【冒险岛同人】清明有语

终于记得搬来lof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直接把贴吧标题搬过来,对的我起名废,加冒险岛主要是以防角色重名

·私设有,ooc有,
·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写点东西给被N社发便当的部分人
·基本手稿是两年前完成的,加上我对新职业的确不了解所以没有他们戏份
·存在逻辑问题和部分剧情记忆错误,我以后一定好好过剧情.jpg
·我承认我英雄厨所以戏份比较多(。
·废话很多←欢迎捉虫

·完全不知道怎么打tag(tag不全,不是所有出场人!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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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在艾琳森林深处的事也少有人知。

         身着长袍的男子在曾经辉煌的殿堂外徘徊,几番犹豫后推开尘封已久的红漆木制大门,本来微垂眼帘是为了防止灰尘入眼,结果并没有发现颗粒状的灰尘,这里出乎意料的干净,殿内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光,从门口挤进的光也没有往内延伸多远,仅仅是照亮了门口一两个人这么大的地方。即使看不清大殿内部的的样子,也能从其他感官中了解到这里不像是没有人而荒废的样子,如果他知道那场屠杀还有人留下来应该会很高兴吧。青年站在原地在这片黑暗中观望了一会,向着似乎是走廊的尽头的方向走去,在微弱的光芒下找到尽头破了孔的另一扇大门,抚摸着门上残缺的标志再度推开。在门合上前回头看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殿,隐约见到另一边门开走进的人。

        离开欧罗拉后,青年在森林中穿梭最后止步于静谧精灵的聚集地,向来活泼的他们在经历了上次的重创后已经陷入沉睡,即使轻轻敲打将他们包裹的石块也没有看到他们丝毫的反应。

        “我接到一个孩子的委托,想问问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可惜从今年起,她不会再过来了。青年的笑容逐渐加深,从半阖的蓝色双瞳中可以读出他超乎常人的睿智,大抵是独身一人不必刻意掩藏什么的缘故,从眼角看上去显得倍感憔悴,会感受到肩上的担子在猛然间消失后的疲惫感充斥全身,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动弹不得。照理来说,这一切本早应发生在他身上的状况竟然延迟到现在才发觉。他从未在人前把辛苦写在脸上,用自己的肩去扛下“英雄”二字,将这份属于六个人的责任打了个包,放在自己背后。

       “能和您一样藏起名字就好了。”

        青年流露出渴望接着闭上眼。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孩子很会找地方,难怪都没有任何找到这里,不对,应该不能再这样称呼她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留下风声,眼前没有同之前一样闪过许多回忆的画面,反而是在一刹那被一丝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力。

       “前辈……我是否成为您的后继人了呢。”

        青年抬起被锁链死死套牢的手臂,向着那点光芒艰难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这点来之不易的光芒。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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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中静悄悄的,四处飞舞的萤火虫给这里增添了不少神秘之色,忽上忽下的小光点被一丝小动静吓得立即闪到了古木后。古树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会让人的身心都感到轻松。朝露顺着下垂的花茎滴在草地上,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不少萤火虫来围转,扑闪的翅膀在感受着空气的些许变化,身形随着流动的空气频闪移动。隐藏在草丛或是玫瑰灌木某处的光之精灵身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使密林忽明忽暗,捉摸不透。无数精灵栖息在此处,让这片本就隐蔽而又富有朦胧色彩的密林成为世界上最有灵性的地方。

        这是通往密林深处的路,相对其他小径而言更显得幽暗,不仔细辨别会失去方向在原地打转。密林最深处是植物最繁茂也是物种最多的地方,高大的古榕树遮天蔽日,各种蕨类植物也毫不示弱地直立在树木中央朝着可能有光的方向伸长。各类精灵栖息在此,十分自在的飞舞在这只属于他们的静谧之地。突然,他们就像受到召唤似的,一群朝着同一方向飞去,将正向这边走来的少女包围。
   
        精灵们跟在她身后或停在她的肩上,又或是从她眼前飘过而挡在她身前,少女伸出手指轻轻触碰聚集起来的精灵,还未接触到,它们便化为许多莹绿的小光点升向高空,接着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少女身遭,少女面无表情地看了一圈围上来的精灵后重新将目光放回正前方。少女跨出一步又一步,皮鞋并没有与微草间发出“咚咚”的会惊扰到休憩的万物的声响,反而倒是精灵们。跟着踏步的节奏,在附近变为无数光粒子散开,直到少女停下,那些围绕在少女脚边的小精灵才飞到上方,静静待在少女身旁。

        少女停在一块已有绿草和藓类植物紧贴的墓碑前,精灵们四处漫飞,忽闪的光芒照亮周围的一切,偶尔吹来的微风把少女的披风和发辫吹到身后,草叶间摩挲沙沙作响,密林正熠熠生辉,一切都是那么幽静,可先前柔和的精灵却躁动起来,开始在林子中到处乱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章法,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凭空卷起了很大一圈风暴,扫起地上的落叶,刮下树上正绿得刺眼的嫩芽。
  
         她只是呆呆地站着,没有任何言语及动作,双唇紧闭,眉尖下扬,即使现在被风吹得快有些睁不开眼了,她也丝毫没有想闭上的意思。从紫色的瞳孔中映射出的是无法言喻的哀伤,风替她带走了可能要流下的眼泪,飘落在蔓生植物丛中。这场风暴并没有持续很久,最终,精灵们还是安静下来,再度围住少女和前方空着的土地。

        “斯乌……”

        大家都在为你伤心呢,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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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辉煌的城市竟快从地图上消失,入口就快被飞扬的黄沙掩埋,古老的金字塔被岁月销磨得没有形状,在炎热干燥的沙漠中就快没了踪影,又有谁来聆听地底灵魂演唱的安葬曲。城内建筑依旧雄伟,比阿拉斯加皇宫看上去还要精致,真是一个文化深远科技发达的城市,却早已空无一人,变成一座令人惧怕的亡灵之都。

        走廊尽头是巫女处事的大殿,主心骨座前的阶梯上坐着一个酒红色头发容貌妖媚年轻的人,那把靠在柱子上的手杖恰能证明她的巫女身份,她身前的地上燃着一丛火焰,她一只手臂弯住膝盖,另一只手不对往火堆中塞着黄纸,琥珀色的眼瞳中倒映着火焰,火苗随着歌声起舞。

     “不要唱了!”
 
        她猛地抓紧手中的黄纸,不耐烦地皱眉喊到,而歌声并没有停止,她牙越咬越紧接着突然站起,瞳孔紧缩,扭曲的面容被刘海遮住一半。
 
     “我叫你们,不要唱了!”
 
         一道红黑色的魔法光线穿过火焰击在对面的墙上,使墙体凹陷了一块,碎石和灰尘“沙沙”地落在地上。燃着的火焰因为那瞬魔法的效果被隔绝了空气进而消失了踪影,破烂的和没有用到的完整的黄纸散了一地。这首由灵魂歌唱的安葬曲也就这样终章,整座城又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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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峰雪域自古就有一个传说,降临在这片大陆上的雪是天罚。这片大陆相对整个世界来讲环境最恶劣,冰雪终年不化,以至于人们生存成了问题,因此爆发了不少相关的战争,正是战争给这片陆地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毁灭。位于雪域某处有位被所有勇士憧憬的国王,他因战争失去了自己的妻子,这个国家也因此失去了原本的繁荣。如今城池内的残垣断壁上甚至没有青苔,蜘蛛在唯一有阳光照耀的破口角落结网,别处再无生机,城内弥漫着多年都无法散去的血腥味,让人望而却步。

        决战结束后向黑暗堕落的国王回到了被自己亲手毁灭的一切的开始与终结之地,本以为会被冤魂缠住从此在懊悔中度过剩下的日子,但国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无论是因为被仇恨蒙住双眼的自己而白白牺牲的将士的诅咒,还是知道内情始终相信王的臣子的华语,又或是深爱国王在阁楼的等待中被火焰湮没的王妃唤醒国王的呼唤。没有什么是传达到国王那里的,班·雷昂一个人在这座冰冷的城池中孤独地呆了几百年。

       “伊帕娅,我罪孽深重。”

        班·雷昂站在接待厅中央挂着的伊帕娅壁画前,他从来到城堡的冒险家那里得知伊帕娅就在这个大厅内,却只有他一个人连近在眼前的人都看不到。班·雷昂透过石窗看向城墙下的从前常去的玫瑰庭院,多年没去那里是否荒废呢,在有人来到这座城堡前,伊帕娅会是在那度过吗?这所有的问题都无从得知,他不再乞求神明的原谅,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神罚,他也甘愿接受,最后的愿望是想知道他们过得是否幸福。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一切。

        是那位拼命守护龙神塔付出生命的佣兵队长柳德,还是在绝望中给了他希望的黑魔法师,或者是自己作为国王作为丈夫的失职,亦是一开始就不应该表明中立的态度?班·雷昂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英气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现在有的只剩颓废和萎靡不振。

        伊帕娅同以前一样为勤劳处理政事的国王按揉肩部,虽然她知道,她的丈夫现在不知道她的存在,但她坚信,重新相见这件事不是没有可能,然后再亲口告诉她,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从未埋怨,从未怪罪他做的一切。

 

        “队长,人类是有无限可能的。”

        散落于大陆各处的声音聚集在一起,这次的旅行比较特殊,为了拯救被破坏的生物,生命超越者阿丽莎将自己的力量分散到世界各地,沉睡了多年的阿丽莎在解开黑魔法师对她的囚禁后,第一次踏足当今的世界。世界和她睡前的记忆相比有了很大改变,她的孩子们在适应环境的成长中变得越来越优秀。她作为一名旁观者看到了世界不同的人,人类果然还是最可爱最棒的孩子啊,他们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将所有不可能改写,你的判断果然正确。

        阿丽莎坐在雪域那座无人打理的早已废弃的破旧塔楼的一端,望着阴沉的天空,轻声哼唱着一位吟游诗人编写的歌谣曲目,她的腿上放着一把与她看上去分外违和的剑。真想去柳德的故乡看看,也会看到海姿和迈勒吧。在他的故乡,他重新捡起吟游诗人这份职业并做到了极致吧。

        现在的雪域就是你用生命换来的未来,阿丽莎把手放在剑上抬起头,在她的眼前突然多了一抹与雪地相比分外亮眼的红色位于在桥的那端,剧烈的寒风吹着他的衣袍,那个人正在看向这边。对于突然来访的这名不速之客阿丽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总能给人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出现在这里更像是常是。比起意外阿丽莎更是觉得好奇,让你不愿意回到故乡的理由是什么呢,于是阿丽莎笑着问候那人。

        “你还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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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今天有没有好好照顾妈妈呢?”

        戴蒙修剪着已快要遮住“之”字的杂草问着,明明距离上次过来这里没有多久,这草竟又长得这么高了,不得不佩服这些顽强的生命,戴蒙苦笑着摇头,手指在碑文处抚摸。

         家的旧址已经完全没有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影子了,次生演替过后这儿变成了一片花丛,时隔多年,戴蒙为逝去的母亲修了一个小墓,前不久又带着离家许久的弟弟戴米安回家,一人家现在就差印象中很少出现的那个如同人生过客般的父亲。

         他还记得他们一家人刚刚搬来时父亲说过的话。

        “这里是我们的家。”

         无论它怎样演变,这里都是我们的家。

       “我去找爸爸回来。”

         戴蒙猛地转过身,用拳擦去脸上的眼泪,只有这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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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赛德斯本来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她远远望见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若不是还记得今天此行的目的,或许是内心一次一次地确认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她大概会跑过去抱住他,没有绝对而言,她也不曾知道自己会有哪些举动。不过,梅赛德斯此时丝毫没有想要靠近他们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这样远远观望,看着那位少年逐渐成长到能够独当一面的样子,和大家印象中的领导者越来越接近,那样,还能装作他还在世的假象,只是这样自私地空想一番也罢,梅赛德斯不禁苦笑。

   

       “前辈!米纳尔森林真的好神奇!”

         埃文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和米乐游历大陆的经历,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与米乐一唱一和,让这场叙述看上去精彩极了。在埃文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未与米乐相遇之前,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农场主的儿子,憧憬着去世界冒险。出身的高贵与否都无法决定一个人的将来,埃文没有因为父亲或者哥哥的一席话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结识米乐后不断学习努力,逐渐成为一名合格的魔法师。他背负着质疑声一路前行,遇到困难他总能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曾经想过放弃,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就这样坚持下来了,还能在前辈身前说这么多。

        “阿弗利埃先祖……我们成功了。”

        米乐突然提起的一席话让埃文的神情突然收敛,之前的兴奋感已然全无,此后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默默注视着初代龙神的碑。

        如果只有我能听到前辈的声音,那么也是不是只有前辈能听见我的声音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埃文闭上眼,在他的精神世界中似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静静地感受任何细微的动静,他想向那个人传递还留存于心中那个疑惑。

       “我是否成为您的后继人了呢?”

         这个问题,他还是最想得到被世人赞颂的前辈的答案,每个人都有着想要追求的目标,现在埃文希望的则是赶上前辈的步伐,让前辈在他未曾去过的远方安息。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埃文像是得到了什么讯息那般猛地睁开眼睛,一片樱花瓣从他耳旁吹来,在他眼前悠悠扬扬地飘着,最后落在碑顶上。

        可是这里是没有樱花树,埃文有些纳闷,难道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人站在这里吗,能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这么好,绝对不是好对付的人,埃文提高警惕握紧法杖向后转身。

        “梅赛姐姐,你来了。”

        在他身后站着的正是从开始就一直看着他的梅赛德斯,所以这里才会有樱花,埃文敲敲自己的脑袋,是他过于敏感了以至于忘了这点。梅赛德斯弓腰将手中的樱花放在碑前,埃文显然将周围细细整理了一番,梅赛德斯看到放在碑前的向日葵得出结论,然后站直默默注视着贴于碑顶的照片。这孩子和之前一样呢,他们很像又完全不一样。梅赛德斯抿抿唇抑制住自己的笑容,依旧没有吐出一个字,纵使有千言万语,如今也化作沉默留存在心底。风将她的秀发吹在身后,扬在空中亮得格外显眼,被风吹的樱花瓣很快撒了一地。

        “梅赛德斯?”

        梅赛德斯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让她在短暂的回忆旅行中回到现实。

        “你没事吧?”

        隐月问,埃文这才注意到梅赛德斯微红的眼眶,接着惊叹于前辈们作为战友的了解和默契,即使不是面对面也能从一丝微小的变化中察觉到对方的异常,果然和前辈们比起来我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埃文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再次放松下来。而梅赛德斯摇摇头,苦涩的笑了笑。

        “没事。”

         她说,如同释然一切一般闭上早已感觉到沉重的眼,想让回忆全部抛于脑后这样才会什么都不去理会,或许这样才能将目光全部放在将来。他是这么说的。虽然还有遗忘这个选项,但唯独这个是从未被考虑过的,她怎会舍得忘记。阿岚没想着去打扰此时心情低落的梅赛德斯,她忘记了很多,在修炼中找回了不少,甚至对于其他人的印象都不深,却只有这个人,如同烙印在心里一般,有种莫名特殊的感觉,这份熟悉感亲切感,从再次见到他的思念体那刻就开始环绕着她。阿岚静静地看着周围荒芜的事物,要不是佩特和露米诺斯带路,谁又知道这里安葬着曾经冒险岛大陆上最强的魔法师和最强大的生物玛瑙龙王,甚至,连圣地的女王都在此安眠。

        “这里原本不是这样的。”

        不怎么插言的露米诺斯淡然开口,光明宝珠旋转在他的身侧不断散发着最纯粹耀眼的光芒,佩特笑笑,打了个响指,宝珠的光芒在另一方与其合并到了极致,令所有人不得不闭眼以求暂时的舒适。这些光将本来就比较灰蒙的环境,愣是映射成如同五百年前那样有众多生物共同生存那样,温暖惬意,让人流连忘返,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让这个孩子见到这里曾经繁荣的样子,留存有最多回忆的地方,真的不想让它被时间的力量冲淡啊。

         这里是米纳尔森林,是一个常年被高大树木笼罩的地方,枝桠争相生长,想与光芒更进一步,哪怕被那光芒灼伤。这里拥有整片大陆最丰富的物种,大陆板块中最为神秘的地方,至今也没有人将其探个究竟,他依旧是个谜,即使在清晨被蒙在迷雾中,也只是更增添几分神秘的异色了。物种交替,优胜劣汰,凭借着生命超越者的力量,在五百年内他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而那些记载于书中的奇迹,被称为奇迹在市民口中流传,消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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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亚林依旧提着竹篮,穿着那件早已不合身的披风急急忙忙地跑来,不时地回头看,仿佛做了什么错事担心有人追上来那样。那把已经与身形不匹配的猎枪在背上哐当作响,锃亮的枪身看上去就知道是得到了精细的保养,如同崭新一般。

        她现在选择的这条路很隐蔽,准确来讲这也不是一条路,在这里人为踩出的痕迹也会在短时间内消失,附近的植被都长像极了,靠着不同植物这点辨别方向还是颇有难度,稍微停下来思考一会也许就会失去方向,甚至连回头路都无法找到。亚林没有浪费时间在找寻正确的路上,每一步地迈出都毫不犹豫。她的目的在进入森林前就明确且不可动摇,所以该走哪边,路通向何处早就刻在心里刻画得极为精细,连生物必有的生长变化也有了大致形状。

        不会错的,在那里。亚林不断提醒自己,直到目标慢慢出现在眼前时才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她迫不及待地摘下兜帽,在离碑前几米的地方开始减速改换步行前进,双手提着竹篮放在身前停下,待到气息平缓过后才开口。

         “又见面了佣兵。”亚林擦擦汗,“明明认识了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

 

         剩下的话还是坐下来慢慢说,亚林靠在碑的一侧侃侃道来,整理着如今外面所发生的事,例如那个人又再一次地毁灭了他创建的组织,原因好像是为了你当时拼命发现的光之结晶啊,也不知道他的计划有没有成功。外面大不同了,圣地的女皇遇袭,我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伤感,既然是人类的女皇,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那个人呢,是不是我不会失去我的家人,还有你啊。现在被众人称为英雄的人组建了联盟正在反抗那个人率领的军团,佣兵你觉得最后胜利的会是谁。

        “那个叫‘龙神’的家伙好像发现了我的秘密。”

        亚林拍拍自己的额头,没想到躲躲闪闪的还是被人知道了。那个人和他很像,单单见过一面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说不定那些英雄真的能够办到不可能的事。

        “要是能像之前一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过去很多年了,亚林抚摸着猎枪对着沉睡的人说道,我们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家人吗,我还能陪你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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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利希安拥有世界上最绚丽的夜空,或许是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总是可以看到蓝紫色的极光,恰巧绕着结界往外伸展,墨蓝色的天与紫色相连,两者相依毫无任何违和,各类繁星洒满夜空,偶有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尾星火熠熠生辉,代替神明祝福所有看到它的人。

        历代狂龙战士所在的墓地是整个赫利希安最美丽神圣的地方,连被诊断为没有任何生命象征的石头都似乎被染上了生命的气息,这里的植被永不枯萎,终不凋零。在近千年的树枝上低垂的墨绿藤蔓闪烁着生命的绿光,光辉被吹散在空气中,坠在正散发自己独有香味的花蕊上,碎成千万份,消失在肉眼所见的范围内。绿草拥有自己的意识,即使是在无风的情况下,也会有规律地一浪紧跟着一浪拍击在灌木上,伏在已有年头的墓碑旁。在地底沉睡已久的圣灵,会被如此浓郁的生命气息唤醒,也正是有他们的缘故,这里才会拥有这样的生命吧,生物间环环相扣,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卡伊尔站在墓碑正前方,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去仔细感受先辈们的灵魂,缅怀发生在先辈过去的一切,这些逝去的灵魂并没有选择抛下都市去世间游荡,而是用自己不屈不挠的意识依旧默默守护着赫利希安。卡伊尔能够接收到来自生命攥写的生生不息的颂谱,在其中包含着必须由他继承的先辈遗志,灵魂与万物牢牢缠绕在一起,不可分离。这是狂龙战士的宿命,他们不断转世,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站在队伍最前方,站在万神殿中被众人敬仰,成为诺巴族一直以来的领袖。一切的一切,从不存在于迪奥意识内,或是局外人的她静静地看着发生在卡伊尔身上的这一切。

        这种感觉应该很奇妙吧,迪奥看着正处于大自然恩惠当中的卡伊尔不禁苦笑一番,现在两人所处的这个距离正是他们之间真正的间隔,如果不被圣物认可,连站在这里的理由都没有吧,因为会到现在都还是一个被所有人保护在身后的一名没有灵力的普通女孩。手腕上的圣物手镯发出奇异的白光,直到迪奥感受到身体正发生的异样才注意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在被白光包裹的这个瞬间完成了变身,而变身的白光围在身遭迟迟没有散去,这份温暖让身心都得到了净化,迪奥不禁向这里深鞠一躬表达感激与敬意。
 
 

       “爆莉萌天使?”

       “啊……?嗯……”

         迪奥完全没有料想到闭眼冥想的卡伊尔会突然转过身来,先是慌张了一下,紧接着用微笑掩盖了过去,以卡伊尔的战斗直觉,发现自己身后有能量异常是再不过正常的事了。但是,迪奥很快又发现了异常,卡伊尔似乎没有一直盯着自己看,左顾右盼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抱歉,你有没有见到一名橙色短发的女孩子,和你差不多高,刚刚就在这里。”

        卡伊尔寻找一遍无果后向已经变身的迪奥问。

        “我……我……”

        原来是在找我吗,迪奥咬唇低下头,她握紧拳,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红痕,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就是爆莉萌天使这点,她害怕会像从前那样得到众人无情的嘲笑,台上台下的她还是和最开始一样是两个样子。简单的一句话,“我就在这里,我就是啊”,就像是黏在喉中上下不能。

         “你怎么了?”

         “没有!我刚刚看到了,呃……她说着空着手还是不好意思于是就去采花了!”

        是啊本来她自己就打算去采花来的,刚好能这样脱身了吧,迪奥干笑着希望能够瞒过去,卡伊尔也没有多少怀疑地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望了望天。

         “还是那样固执呢。”

        “诶?”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卡伊尔突然转移话题来掩盖刚刚的话,又正好把迪奥推进了另一个坑,这个问题虽然有考虑到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什么靠谱的答案啊,迪奥在心里呐喊。

        “我,是长老告诉我的!我也想来看看!”迪奥笑着往前走两步,“毕竟我也想来看看一直守护着家乡的神啊。”

        迪奥一直记得自己变身的时间不会太长,今天与过往几天不同,万一突然变回去了也不好解释,所以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是吗。”

        卡伊尔笑笑,很不好意思地往旁边靠了靠,给迪奥让出了一个位置。

         “我想唱一首歌。”
 
        迪奥突然说到,自己也被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可是内心有个声音这样告诉她,想让她这么做。

         “诶?”

        “我想唱一首歌,让先辈们的灵魂得到些许慰藉。”

        迪奥对着卡伊尔笑道,也许是先辈们神秘的力量让她暂时忘了虚假身份带给她的恐惧,也许正是这个力量,让迪奥对先辈有了更大的敬意。卡伊尔愣了一下,随即也用笑容回敬对方。

        “好。”

        迪奥恭恭敬敬地在碑前站直,吸足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花草树木中放声歌唱,歌声被风带领着逐渐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从脚底释放的光芒激起各类生命的共鸣,树叶“飒飒”地和声,花瓣满天飞舞,着陆时又铺满草地,墓碑自然发光,先辈的魂从各处重新聚集此地,于树于花于石于空,以他们最惬意的方式静静聆听这位平凡少女的声音。卡伊尔看着这一切的变化睁大了眼睛,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里还在传响安魂乐声。卡伊尔看向身前用心歌唱的少女,嘴角掩饰不住笑意微微上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自主地抑制了自己进一步的确认,这个答案,他现在不太想知道。作为主角的迪奥已经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演唱中,笑容越发灿烂,一个她思考过很久却都没有定论的答案此刻被印在她的心里。等到今天过后,就告诉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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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缺少温暖的阳光,潮湿的密林让空气都带上凉意,那些藏匿起来的精灵全然出动,汇聚在空中规律的行动,演奏着属于精灵对它们伙伴亡魂的祷告,气氛显然没有之前的热闹,已经完全陷入一片悲伤之中。少女抬头望着精灵们,紫色的瞳孔不停闪烁着微光,鼻尖带来的酸痛感不断刺激泪腺。富有灵性的古树再次叫醒栖息在树枝的萤火虫,让它们去草丛间自由穿梭。仿佛能够读懂少女的内心一样,精灵们再次聚集在她身前,映射出她内心里那个人的模样,渐渐凑在一起,有了人形。

        “斯乌……”

          少女看着身前由精灵组成的人喃喃,被她称作“斯乌”的身形弯弯嘴角,少女的眼眶逐渐湿润,朝前一步,而人影却往后挪了一步,这是精灵们给她的暗示,然而就算是虚影,被自己亲手粉碎也好啊。少女伸手抓了空,摇头跑向,一切在将要触及的那一瞬间消散。只留下少女一个人拥抱扑空,最后抱紧自己蹲在原地,泪水始终含在眼中,被刘海遮住半边脸中可以看见,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这场梦醒得太快了。精灵将她围成一个圈,驱散了想要带来安慰的萤火虫,让她一个人发泄内心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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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总有很多出乎意料的事,一块普通的宝石被当作圣物记入皇家的典册,而因它所牵扯的人情世故却被意外粉碎在女皇生命凋零那刻,在岁月的洗刷中被新的光芒掩盖,继续传承下去。

        佩特取下帽子单膝跪在草地上,先是神色凝重地放下一朵玫瑰,玫瑰特有的鲜艳的红色在此处看去格外刺眼,手指碰上照片的瞬间脸上立马多了几分微笑。这位能说会道的怪盗在这里呆了许久居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打了一个响指,一张塔罗牌被夹在他左手的二指中间,同时开口说了什么,大概是悄悄话吧没有人听见,接着他将塔罗牌放在玫瑰下压住,脸色十分沉重地站起准备再说点什么改成硬是挤出笑容,抬头被藏在乌云后的阳光刺激得睁不开眼。手杖的宝石闪了闪,花瓣从天空洋洋洒洒地飘落。

        他重新戴上帽子,理好衣装代表怪盗的表演谢幕,躲在树后偷看的白裙少女发现人准备离场于是往外挪了挪脚,准备悄悄跟在他身后走过去,没想到佩特突然转身又把她吓得躲回树后,一只手抓着树干,另一只紧紧抓住衣领上的宝石,屏息凝神,冷汗从一边的脸颊缓缓滑下。保持这样的动作有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才又探头偷瞥,碑上多了佩特的披风。少女从树后走出来,看着佩特远去的背影咬唇微微一笑,走到碑前蹲下,准备拿起玫瑰花,然而手指穿过花瓣,她收了收手掌,差点就忘记了这份爱意再也无法被触碰。她回头,对着站在她身后的红袍青年露出了极为幸福的笑容。

        无字碑前站着戴着兜帽的露米诺斯,没有从藏在兜帽下的一双异色瞳中看出任何悲伤的情绪,淡然的目光里更多流露出来的是冷漠,右眼的红瞳时而闪过杀意,以此为圆心的方圆几十米的气压变得十分沉重,一切位于这里的事物似乎都会被这低沉的气压在那一瞬间撕碎般。听到“轰”的一声,露米诺斯一拳打在碑上,凹进碑面的拳印周围的裂缝毫无规则地散开。手指渗出的血液顺着缝隙滴在青草上。露米诺斯的不解所化成的怒气充斥在击中这碑的那拳上,他只感到脑袋“嗡”地一声清晰了不少。

        树叶被刚刚那击震落,从露米诺斯眼前飘过,露米诺斯咬牙再次握紧拳,指节的疼痛由神经传递至大脑,他闭眼抽出拳头低下头再次捶地,接着手指嵌进土里,五指向掌心内收抓紧一块土,手上的血与泥土混合有一股奇特的气味。可是现在,看不见什么星光啊!露米诺斯猛地抬头,乌云遮蔽太阳,同样也挡住了星光。

        稀薄云层下一晃而过的阳光让露米诺斯眯着眼,他从腰间的皮套里扯出一条绷带给手缠上,从腰带里拿出临行前拉尼亚别在那里的一朵不合时节的小雏菊,随意地丢在碑前,有些事情必须要去确认,我就当你已经死了,露米诺斯没有留恋地离开。正好碰上有同样的下个目标的佩特,两人少有的保持沉默,朝着同一个方向一起前进。

 

        孩子们还在冰中沉睡,菲利乌斯说他们已经有了苏醒的象征,与之前复苏的景象完全一样,也许是安慰也说不定,梅赛德斯这样想着站在彩虹瀑布旁眺望远方,从上一次的旅途结束后她开始反省自己,身为精灵族的国王,没有保护好臣民固然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否也正是因此与埃文一样有了太大压力呢?梅赛德斯闭上眼感受瀑布水流带来的凉意与清风,放下内心所有的负担感受着她的国土给她带来的安宁。

    

        这个问题梅赛德斯有了答案,缺少一点承认答案的信心。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半山腰,她想去问问他答案。梅赛德斯抱着一束樱花,在心里反复问道我要放下过去朝前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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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灵不该留存于现世,这个道理在被赋予生命的那刻就已经被神告知,为了那些在意的人,根本无法舍下他们离别,不被发现地陪在他们身边一起游荡也好。缅怀故人,从不是因为拘泥过去,而是为了更好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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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心歌唱的迪奥被告知变身的时间将至,草草地结束了与卡伊尔的对话丢下一句抱歉慌乱跑开,留下卡伊尔在原地忍俊不禁。

   

        形单影只的戴蒙在找寻印象中有些许模糊的父亲的墓的过程中,身旁跟着他的家人们。

        被称为流浪佣兵的人,摸了摸怀有小心思的少女的头。

        王妃在国王身侧歌唱,在他的侧颜留下一个吻。

        希拉亲手封上了阿斯旺的大门。

        少女过于思念趴在墓边睡着,少年嘘声让所有精灵安静下来,看着睡得香甜的少女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关切地给她盖上衣物以防着凉。

        佩特在和伙伴的聊天途中猛然回头,在他的视线中仍是只有空荡的草地,殊不知女王正甜甜地对他笑着。

        一旁的青年,看着曾经的同伴打打闹闹的日常与以往一样更多的是感到欣慰,他走到那位继承者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认可,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走向下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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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废话时间,这个梗因为种种原因拖了两年,以至于有些情节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划重点],鬼知道当年怎么想的(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

两位佣兵的戏份是今年加的,两年前因为时间问题放弃了佣兵这个梗,然而两年前并没有产出(。)佣兵在亚林生命里是绝对不可替代的一份,就有了这个亚林给佣兵找了个绝佳的安眠之地,会经常去那里和佣兵聊天的场景。并且开始担心他们还能一起多久这个问题,就有了开头那个找了某位或许闲得慌(划掉)的朋友来帮忙。

柳德是寒假过了图书馆第四章剧情有了要写这个梗的想法,结果失败了,写出来的和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原本是想将两个雪域的故事写在一起写出联系,因写王妃那段失败而告终(……)。阿丽莎对柳德的话我想说的和剧情终章官方的话差不多,加不了多少东西←只能说是怀念他吧,可能还是和我理解分析不透彻有关。

本来希拉姐姐是分两段的,第二段本来讲的是希拉姐姐和阿斯旺那个让玩家去做困难希拉任务的巫女小姐姐的事,我又忘记了她叫什么……以前不知道是哪看来的她们两个关系很好,刚刚打开游戏看了看好像并不是,于是就删掉了。私设是希拉姐姐对于阿斯旺的人民还是有愧的,我看希拉姐姐的滤镜大概有啤酒瓶底那么厚。

恶魔组这么短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手稿扔家里了,啥也不记得,也许会补在明年?

奥尔卡和斯乌这个是当时花了最多心思的一段,感觉还是没有写出想象中那个梦幻(……)的画面,我尽力了。虽然奥尔卡和斯乌做了很多错事,但是回头是岸,最后也是奥尔卡和斯乌帮了他们一把。所以本来就是精灵他们会获得同伴的原谅吧,但愿真的是这样,毕竟奥尔卡都去找古瓦洛要回属于精灵的力量了。希望他们有很好的结局。

英雄组是倒叙加插叙(啥??),刚开始都去看前辈,原设定是再加一个六位英雄的插叙,埋葬过去的自己再而继续走下去。挺喜欢埋葬过去的自己这个梗,但是只在末尾写了三个人。战神的剧情忘得差不多,感觉漏洞特别多就直接删掉了,隐月走到现在就基本放下了所以就没了←,埃文的在前面说了。感觉现在剧情的梅赛德斯给我的感觉就是压力很大,自己子民还在沉睡却没有办法救他们,陷入无限的自责中。如果不放下这份压力的话,会越陷越深的感觉。

露米去的那个无字碑是老白的,对没错,露米诺斯,另一个复杂体,露米对老白的感情很复杂,说不清道不白,有愤怒在里面原因是变成老黑之后做的事,他更想和老白好好聊聊。露米愿意去看就不单是泄愤啥的,肯定还是有其他原因。感觉老白和武则天有点相似(?),有褒有贬,觉得无字碑这个很适合他。至于是谁告诉露米,又是谁立的,猜猜呗(笑)

活在文字里连名字都没怎么出现的前辈戏超多,私心夹杂,但是他真的很优秀啊!前辈在我看来很关心自己的同伴,所有伙伴都被封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在世界游荡百年,很令人难受了,本来他有着世界上让人羡慕的搭档啊!我觉得前辈这个境界大概和超越者会很熟,所以阿丽莎知道前辈,并且对他很感兴趣,是的前辈贯穿全文(。)我永远喜欢弗里德.jpg

明年或许会再补一篇?毕竟这篇确实有几个人的描写疏忽了。

最后,我真的很想在老黑坟头蹦迪!!!!!(???

感谢看到我说这么多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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