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叠纪||脑洞能装下世界的蓝木

随心填坑,bg人,不删以前的东西,现在不搞男同了。
吃各种冷cp。
热坑绝缘体质,热cp绝缘体质。
现在是KAT-TUN的横杠,只想安心追星安静填坑。
很好说话很好聊天唠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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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扩列吗x

【暗表/魔表】于夏日之中

·混着阳炎paro,不了解阳炎可以左转百度√
·朝日DM平行世界背景
·ooc有,为了能分清两个世界的称呼,私设朝日表叫魔王“另一个我”
·后期世界线合并或许有点乱
·标题乱取,欢迎捉虫。大概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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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图姆如同做了噩梦一般从床上惊醒,瞳孔缩小应该是受到刺激还没缓过来,脸上散乱地布着被吓出的虚汗。他起身掀开空调被那刻感受到真实的触感,让那因紧张而在加速的心跳慢慢恢复到正常水平。阿图姆穿上拖鞋没有立即站起却是陷入了思考,突然惊醒的原因还有出现在身体上的这些受到惊吓的症状让他备感疑惑,梦的内容在睁眼那刻明明还印在眼前,记得自己反复默念提醒着不要忘记,结果现在除了“不要忘记”这句话外其他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连不要忘记的理由也记不得了。

        在脑内挣扎数次以无果告终,房间沉闷的空气得以驱使阿图姆去打开窗户透风,拉开窗帘的时候被外界夏日烈阳的光芒闪得只能暂时闭眼,让生理调节适应这个明亮的环境再缓缓睁开,床头柜的手机振动后连接的是消息铃声,阿图姆推开窗户再拿起手机,锁屏的通知栏上显示的是未知联系人发来的一段录音。

       “今天世界就要终结啦。”

        录音的内容使阿图姆惊愕地松开手机,倒不是因为这种类似于毁灭者的奇怪语音,而是这个音源怎么听都像是他自己的声音,最无法理解的是这句话他完全没有印象是在哪里在什么时候说过。

      “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语音一直重复这两句话,阿图姆尝试着去查找这个联系人,无论是电话还是消息都没有音讯,甚至电话号码也是空号。如果是恶作剧那也很令人在意,阿图姆下意识摸了摸胸口前的积木,从手指尖传来的奇怪触感,与这平常中似乎又少了什么的生活一样不知从何道来,心里很空好像被挖走一部分那般。

      “你终于醒了游戏,太好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阿图姆开门看到的是抬起手正准备敲门的武藤太太,看见平安无事的阿图姆武藤太太放心地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昨晚熬夜了吗游戏,已经十二点了。”

        被楼下看店的爷爷这样一提醒阿图姆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他没有在武藤太太的呼唤下留下来吃饭,顺手拿了校服外套跑出游戏店,原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隐约有“好像约了人在公园见面”这个连真实性都有待考究的记忆,见面的理由见面的人等等都毫无印象。也许今天如此奇怪的原因就和这个有关,等到他抵达公园就知道了吧。

        正午的热度融进风中迎面而来,薰得让人想闭眼躲进冷饮店不再出来,汗集成一股跟着刘海的弧度滴在鼻尖上,阿图姆在公园门口停下,喘气蹭掉脸上和鼻尖渗出的汗液,粗略调整了身体的状态抬头往公园里看去。夏季的高温还是让民众放弃了出来走走散心的想法,即使处于假期也没在路上或是其他地方看到多少人,此刻的公园内也是空荡荡的。

        以为是太热而出现了幻觉,阿图姆看着公园门口正对着的坐在秋千上的人,海市蜃楼也不会映射成这个样子吧。阿图姆皱眉心有戒备地上前走到这个人身后,手悬在空中反复确认了几次也没有去拍那个人的肩,秋千“嘎吱嘎吱”的摆动声音停止后,也是少年转过脸对上他眼睛的时候,阿图姆在脑中未被否定的想法就这样被证实。

       “这是……我?”

        阿图姆干哑的嗓子说不出话,惊悸还是大过了先前的思疑,基本一致的五官和完全相同的服饰,让阿图姆不由得警惕这位少年的身份,对方歪头不解地看向阿图姆,但他没有从这位少年的藏有闪烁星辰般的眼睛里读出任何异样。阿图姆正准备追问什么,坐在秋千上的少年仿佛受到什么打击似的猛地从秋千上站起顺着风吹来的方向跑去。

       “啊!另一个我的枫叶!”(棒读)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就像在可以寻找离开的理由一样,少年追着枫叶跑了出去,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弄的云里雾里的阿图姆跟着少年一路飞奔。

       “等等!”
  
        短短几分钟的发展充满了戏剧性。阿图姆刚想叫住少年,少年跨上斑马线放慢脚步回头最后停在原地,从拼命迈大步子往这边跑的阿图姆眼里读出来惊恐,视线稍稍上移看到被热空气干扰得仿佛跟着流动的亮起红色的信号灯,下一秒是与令人烦躁的蝉声混在一起的汽车鸣笛音,少年转头看到的是驶来的闪着车灯的卡车。

        时间静止在这刻,在阿图姆眼前伸手可得的地方,阿图姆的脸上沾满了飞溅的血,视野中原本城市的灰色都被这红色代替布满,少年似乎说了什么笑着倒在血泊中。恍惚中,阿图姆在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发现了一个身影,咬牙把这一切归咎到那人身上。

        “又是你搞的鬼吗!巴库拉!”

        “这可是真的。”

         阿图姆的眼前飘过一片枫叶,懒洋洋地落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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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醒来流了一身冷汗,几乎从不做噩梦的他这次真的有被吓到,游戏急促下床踉跄地来到书桌上拿起千年积木,能从冰凉的触感中发觉少了另一个的心灵的灵魂共振。

        “另一个我,你在吗?”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反复呼唤几次连回声也没有,那些时常在窗沿徘徊还会轻啄窗面的麻雀也不再出现,莫名的寂静无疑是给游戏再加一层恐慌。他立即穿好衣服冲向与魔王约好见面的公园,他必须亲自去确认内心的慌乱是假的。拜托啊,他一定要在那里。游戏在内心祈祷着,他习惯了魔王陪在身边的感觉,如果昨晚没有做梦的话,也不会因为现在失去踪影的魔王而在心头冒出无法名状的惶恐,进而让他跑步的双腿都差点被绊倒在地。

        “另一个我!”

         游戏喊着坐在弧形仰卧板上的魔王,他弓下腰双手放在长时间奔跑导致有些发抖的膝盖上大喘气,后背完全被汗浸湿,低下头时脸颊的汗也落在地上,擦了擦要从下巴滴下的汗。魔王闻声起身走在游戏身旁拍了拍他的背试图让他大喘气时不要被呛住,扶着游戏坐在相邻的仰卧板上给他递了一瓶水,见他呼吸顺畅逐渐缓和过来才开口提问。

        “发生了什么吗,跑得这么急。”

        游戏喝了一大口水被魔王这个问题问到所以呛住,喷出水咳了几声,一边说着“我没事”一边出手阻止了要来看看状况的魔王打算自己调整。硬说有什么事到也说不上口,总不能说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就担心到现在吧,这样肯定会被他嘲笑一番。游戏还是没有回答魔王这个问题,毕竟他担心的安危问题现在见到魔王本人之后就被抛于脑后烟消云散了。

        “好热。”

        “嗯……”

        和烦躁的炎热有关,两人的对话十分简短,游戏注意到魔王手中把玩的枫叶,有什么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游戏眯眼想要确认这一切,一阵风猛地吹过,在魔王手中的枫叶就在不注意中被吹走。趁它还在原地盘旋,魔王立即跳下仰卧板准备去拿回,意料之外地是刚跨出一步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后的游戏拉住手。

        “要被吹走了。”

        魔王对着游戏说道。

        “嗯。”

        游戏低下头没有要放开魔王手的意思。

        “这是你送的。”

        魔王不解地看着游戏的动作,回头瞥了一眼跟着风飘走的枫叶试着抽了抽手。

        “我知道!但是不要去追可以吗!”

        游戏想起前一晚的梦,就是和现在同样的场景,魔王追上了枫叶却遭遇车祸。他无法忘记那片血红的景象,要说今天为什么这样反常,那就是因为这个梦啊。魔王对游戏这一声从未有过的呵斥感到诧异,看见游戏似哭非哭最后放下他的手埋头的样子,魔王皱了皱眉。

        “我们回去吧。”

        游戏开始恐惧马路和红绿灯,他认为这些会夺去他身边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那城之内……”

        “他们不会来了。”

        魔王的话再度被游戏打断,他开口准备询问游戏今天如此反常的原因,想了之前那个问题都还没有得到回答就又闭上了嘴,这种事情他不想说的话,怎么也问不出来吧。魔王抬头看着头顶的烈日,在这样站下去会中暑也说不定,只能先带游戏回去,至于毁约这方面只好回头再和城之内本田他们道歉了。

        “走吧。”

        魔王把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在前面,游戏跟在他身后同他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到底是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突然有了这个距离,游戏若有所思地看着魔王的背影进而低下头,等他反应过来发现本应走在他身前的人失去了身影,本在应在庆幸马上到家的游戏从内心油然而生一丝不安。他在四处寻找,最终在背后找到站在高楼下仰望楼顶的魔王,他正想开口叫上魔王,而魔王也在此刻重新看向他,表情很是淡然,若不是周围人的尖叫,游戏也不会这么快注意到即将发生在魔王身上的事。

        这里原来有建筑工地的吗,游戏开始迷茫地在脑中寻找刚刚经过这里的记忆,眼中看到的是脚手架从高楼落下穿过魔王的背脊刺破胸膛。游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呆愣在原地,连面对突发反应会有的尖叫发射也消失。因为游戏来时急忙奔跑的缘故,他根本就来不及注意到周围建筑的变化,所以他不知道这里的高楼居然在装修。隐约察觉到魔王笑容的他,殊不知眼泪已在不知不觉中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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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图姆再次猛地睁开眼看到有阳光透过窗帘洒上的天花板,倏地坐起先是从日历上证实了日期,再是通过闹钟记住了现在的时刻,穿好鞋冲出门外,没有理会在门口准备敲门并通知要吃午饭的武藤太太,也错过爷爷清扫店面的日常问安。他的目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只剩下了一个,就是在那个公园等着他的人。同一个日期,同一个时间,同一个人,还有耳机里播放的手机中同一条语音,一切都与昨天完全一样。他看见坐在秋千上的少年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反方向跑,既然都是发生在那条马路上的事,那么远离它是不是就行了。

        这次阿图姆清楚地记得那栋还在装修的高楼所处的具体方位,远远地绕开它带着少年跑进一栋写字楼。渐渐地阿图姆也开始体力不支,跑动的双腿也开始减速,抓着的少年的手心里也满是汗,手臂被抓的角度逐渐变大,估计他也跑不动了,却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阿图姆回头确认了一下少年的状态,发现少年也在盯着他看,阿图姆对他的目光起了闪躲之意,他撇过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谁。”

        少年蹙眉眨眨眼停在原地。

       “什么啊……”

        阿图姆被迫停下,看着少年低下头,他松开阿图姆的手改拉着自己的衣角,纠结地咬咬唇,吐了口气闭眼抬头给了人一个看似灿烂却又无奈的笑容。

        “明明说好绝对不会忘记的。”

        这句话似乎揭开了阿图姆被埋回内心深处的记忆,心头被这牵强的笑容深深刺痛,到底在这寻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夏天里遗漏了什么。

        “这不是梦哦,无名的法老王。”

        从耳后响起的讥笑声,让陷入回想被抹掉记忆中的阿图姆回过神注意到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楼道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又或者说同之前的梦一样,一开始就一直跟来的巴库拉。这么一想确实很像真实发生的事,唯一想不通的果然只有这点了,为什么会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还未来得及消化突如其来的庞大信息量,耳机里传来的“抱歉”两个字点醒了开始急于寻找真相的阿图姆,使他注意到身后的异常。

        “要走了。”

        少年后退靠在窗边,踮起脚坐上窗台,阿图姆妄想回跑拉住已经有一半身子悬空的那位少年。

        “伙伴!”

        阿图姆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称,,伸出的手感受到的只有他留在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散开的一丝余温,紧握住的手掌最后连空气也没有抓到。少年惊讶而缩小的瞳孔变回正常大小张口说了什么也被风声盖过不为人知。阿图姆的大脑像被打开什么机关似的,越来越多的被遗忘的种种完整地浮现出来,之前好奇的内心空白也是霎时填满。

        “游戏……游戏……”

        他听了这么多次的这个名字,指的一直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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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游戏起得非常早,确认魔王是否还在房间中,并在他打算开门的时候从床上跑下抓住他的手。如果不能阻止在外面发生的事,呆在没有意外的家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你今天有点奇怪,生病了?”

        魔王摸摸游戏的头确认温度正常才收回手坐在床边,时不时瞥几眼在床上一言不发愣着发呆的游戏。突然就从床上窜起来二话不说拉住了自己,这种状况以前完全没有过,好像能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不是很懂,魔王被游戏这一连串的动作转晕了方向。

       “你这是第一次没有守约诶。”

        这句话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守不守这个约又有什么用呢。游戏抱着双腿把脸埋在膝盖里,魔王仍然没有得到游戏的答案,无奈地闭眼没有再说话。房间沉寂了一会,气氛变得很冷,连呼吸都凝固一般。

       “有事可以和我说。”

        魔王再次考虑了新的措词,这次不是只得到了沉默这个回应。游戏猛地摇了摇头,他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游戏扯了一下自己的脸,火辣的刺痛感让他立刻捂住自己的脸并且轻声喊着“好痛”。既然会感觉到疼的话,那就不是梦了。他看了一眼日历,十五日这个日期被红笔画了几个圈,他突然意识到,他以为完整的记忆里仍旧还是少了什么,之前的梦里他有感觉到疼痛吗,或者说是有感觉吗,只有这个地方的记忆最模糊。他有一种预感,他应该忘记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终点。

       “我梦到,你死在我面前。”

        游戏冷不丁地说到,抱紧自己的双腿,双手在手腕上抓出红印。得到答案的魔王终于释然,他笑着站起来一只手撑住千年积木。

       “那都是梦。”

        魔王凑到游戏的耳边。

       “现在也是。”

       “还有一分钟了哦。”

        有个声音这样提醒,游戏还没反应过来,被魔王一把拉起接而跑到走廊上。出了房间游戏才切身地感受到周围逐渐升高的温度,空气中在悄悄增加的无味气体开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听见了外面家人的呼喊,想要回应他们却发不出声音,刚开口就被浓烟呛到咳嗽。魔王蹲下看着游戏松开了游戏的手,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将人一把推出。

        “快走。”

        他只留下了这一句话。游戏看到魔王的身影消失在火焰和浓烟相绕的地方,看见被消防员带走的游戏,魔王脸上重新出现笑容一瞬最终被火焰吞噬。

       不是说好,都是梦的吗,游戏甚至连情绪都没来得及传递给大脑判断做出最高指令,一滴眼泪落在地上熄灭小火花,很快便覆满整张面庞。

        “盂兰盆……”

        游戏用嘶哑的声音吟诵出这个名词,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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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图姆位于记忆漩涡的中心,被渐渐浮现出的各种场景包围,看着每个画面离去的武藤游戏,原来这个所谓的梦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吗,自己都是那样的无能为力,甚至连这个都忘了,为了提醒自己不要重复这个悲剧,还专门录了语音定时发送到手机,然而也是无济于事。又要再一次地发生同样的惨剧吗,阿图姆看着墙上钟表走动的指针,如果这一切都是黑暗游戏,那就一定有突破点,阿图姆握着千年积木,仍是没有感受到武藤游戏心灵的律动。

        无论游戏怎样阻挠都无法阻止魔王的死去,明明清楚地记得一切,却还是感觉被蒙在鼓里,计算好了所有事件发生的时间,总有新的意外当着他的面夺走魔王。我一点不想有人因为我而牺牲啊,游戏抱着自己的头,闭上眼不去看这些经历过的悲剧画面,再是捂住耳朵,想隔绝指针“滴答滴答”的提示生命剩余时间的声音。但是那天……

       “不能……让他离开。”

        只有游戏一人的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不间断地重复念着“不要离开”,游戏抬头看到的是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自己看着卡车撞上魔王的那个画面。

       “我要救他。”

        阿图姆在自己的记忆深海中听见身旁魔王的声音,看向魔王眼中的那个武藤游戏即将撞上卡车的画面。

        是啊。

        我要救他。

        不能让他离开。

        阿图姆和游戏打破画面无形的冲进去一把推开对方,撞上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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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结束了。

        武藤游戏似乎做了很久的梦,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到浑身腰酸背痛,擦着眼角由于哈欠渗出的眼泪看着日历,被蓝笔圈出来的16是那样引人注目,闹钟指着的七点五十九分,转在八点那刻铃声刚刚响起就被等待这刻的武藤游戏关掉。今天是盂兰盆节祭典的最后一天啊,他想起什么从书桌上捧住千年积木,向着住在内心里的另一个人问安。

       “早啊,另一个我。”

       “早啊伙伴。”

        突然两个人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和刚拉开卷闸门的爷爷问安后,游戏背着小背包离开了家。盂兰盆节的街道果然冷清,路上出行的人少之又少,大抵是都在准备自家的祭典,经过正在装修的高楼,武藤游戏仰起头,贴在外面的休工二字还是特别显眼。马路上的车辆就更少了,即使在城市的机要路段也不见多少车流量,信号灯跳转颜色,武藤游戏刚好到达对面的人行道,走进现在也很少人的公园。

        一路深入来到山上,爬到最高点能在晚上看到送魂火的场景。在那之前,可以在山间小憩半日。平坦的空地上已经有了一群人,搭着各自的物品侃侃而谈,走了一会山路有些疲劳的武藤游戏也决定先在这里做短暂的休息。武藤游戏取下背包,拿出之前做好的攻略细细盘算着后面的行程。

       “伙伴,他们怎么在跳舞?”

       “习俗啦习俗,在这一天要和祖先们跳最后一支舞。”

        武藤游戏听到阿图姆疑问抬头看着阿图姆的脸笑着回答道,阿图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牵起武藤游戏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只有眼睛不会骗人。

        “那么伙伴,我能邀请你与我共舞一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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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打END,最后轮回结束那里打算再单独开一章,具体日期就在八月十五日或者八月十六日吧。谁让我没事百度了一下盂兰盆节,又冒出了梗(。)
感谢您能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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